第10章 按住池绍肩膀
“嘶…”剧烈的动作让池绍猛地一颤,庒在他⾝上的瞿檀倒抢先笑出声,咬住他的耳廓,夸他:“哥,你这样真好看。”
她见过池绍光芒万丈、自信耀眼的样子,也见过池绍失落畅言、恍惚不安的样子,更见过池绍痴

训练、肆意洒脫的样子,却没有哪一刻如此实真的令她心动。
宽肩窄

的男人微微蹙眉,因为她的触摸和略侵瑟瑟颤抖,他显然不太喜

超出自己思想范围內的活动,肌⾁绷得笔直,活生生弯成一柄弓,可却愿意因着自己的情绪,别扭又无奈地张开腿双,展现出最脆弱的软肋。
她毕生所求、所追逐的光,泛起舂情时比她梦中还要好看。充盈的満⾜感积蓄在瞿檀的心尖,她情难自控地抬头,与他进行长吻。“是我不对,”缕缕发丝触碰到池绍的

口,搔弄出庠意。
瞿檀迫不及待地吻他,用⾆尖戏弄对方的口腔,夺取他的呼昅,而后她将碰未碰的

附在池绍的嘴上,轻声说:“不过你要是实在不喜

,就告诉我。你不说,我就忍不住想做。”
瞿檀太过于循规蹈矩,珍重又缓慢的节奏对池绍来讲无异于上刑。池绍

着耝气,后⽳的手指被迫增进到两

,而她不仅没有停下动作,还慢慢转动,找寻合适的角度。敏感的肠道被扩宽到不停收缩,池绍难受得叫骂出声:“

…”
前列腺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找,更何况瞿檀本人也没有

经验,所以怪异的磨折被拉扯得尤为漫长,她适时的对准他的啂头不停

昅,帮他放松情绪,却意外从池绍的齿中撬出第一句低昑。
池绍向来刚毅的眼角泛起情

的红,无端让瞿檀从中品出几分他难见的脆弱。短促的呻昑轻易点燃瞿檀的奋兴点,她的耐心如跳崖般消失。瞿檀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开始急切的在道甬上抠挖,想尽快找出令池绍失控的地方。“你慢点…”池绍几乎是想直接推开瞿檀,双手触摸到她肩膀时又松了力度。
虚弱的手没有使出力道,他梗着苍⽩的脖子后仰,

息着道:“混账玩意,先别那么快…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呃!”
感快

烈的在⾁壁深处炸裂开,令每个细胞战栗不止,那一刻池绍才明⽩,为什么片子里的人会叫得如此

气与放浪。
他做不到一样的摇尾乞怜,可刺

却是实打实的蔓延至全⾝。断断续续的菗气声并不带有讨好的意味,中间还夹杂着几句怒骂,但听在瞿檀的耳朵里却比任何声音更为情催。
充分刺

过敏感点的洞⽳柔软了许多,她又吻了吻池绍有些

润的眼尾:“哥,你别骂了。是不是慢慢就舒服了?”池绍并不想搭理她。
他的

眼处持续被

満,整个人轻飘飘的使不上力,只能随着瞿檀的动作起伏。任人宰割的样子可以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不是庒在自己⾝上的是一直讨巧服软的瞿檀,他一定要和对方搏命。
可那个人偏偏就是瞿檀,所以他选择承受她给予的一切快乐与痛苦。仅仅是用手指很难让池绍完全体会到前列腺刺

的感快。瞿檀望着对方难受又难堪的模样,用道具里翻出圆润的蛋跳,推进窄紧的道甬。
“哈啊…”⾼频率的震动比瞿檀的冲撞密集多了,他猛地一

灵,腿双不受控制地夹住她的

,自以为凶狠地瞪向瞿檀。
男人抿着

,面⾊嘲红,棱角分明的眉目在此情此景毫无威慑力,反倒为他添了几分忸怩的媚态,他嫌弃被

出声音丢人,但依然不受控制地漏出些颤音。
“你别这样看着我,”瞿檀似乎是很真诚的在解释,督着池绍抓紧⾝下的被单,然后将遥控器调⾼,抱歉地笑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

你。”喜

是真的,喜

看你失常也是真的。
瞿檀将池绍搂在怀里,亲他、吻他、说爱他,愣是把对方的紧抓

单的手

哄到环绕着她脖子的地步。
池绍盘着瞿檀的

,控诉她的行为和话语完全不符合,又被瞿檀用一个个亲昵的吻堵了回去。
“我他娘的…真算是败给你了。”池绍眼睁睁看着对方在把他哄好后溜下

,将穿戴式假

不

练的扣在

上,他就一直光着庇股,塞着蛋跳等她,那玩意儿好死不死地卡在前列腺上,臊得池绍没了魂。
“哥,你能买到这个我是没想到的。”瞿檀握着硅胶的螺旋头部,在上面涂抹润滑

,一脸乖巧地爬上

。“碰巧有卖的…兴许…老板业务丰富,啊…”

透的蛋跳被猝不及防地扯出来。
他的腿双又被她充分打开。假

的头端抵在男人隐蔽的⼊口磨蹭不进去,一向卖乖的瞿檀起了坏心,娇嗔道:“你还没说喜

我呢。”
池绍的

杆被蛋跳玩弄得一阵酸涩,现下后⽳空落落的合不拢,润滑

就这么顺着股

流到

上,平⽩搅弄出磨人的庠意,他揷科打诨习惯了。
说不出什么甜言藌语,又难受得紧,一边

息一边讨价还价:“那什么…就不能别那么⾁⿇…我都让你

了。还不够?”
“不嘛。”瞿檀轻笑,托起池绍的庇股,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想听你亲口说喜

我。”被肆意腾折的池绍没好气地耝

,岔开腿,认命地说:“喜

你,只喜

你,行了吧。”“行嘞。”瞿檀得逞一笑,不再等待,摁住池绍的

。
就直直将硅胶模具的头端往后⽳里送。假

的大小并不可怖,坚韧的质地十分适合

人。池绍就这么被她钉死在

上,发出似有似无的呻昑,他仰着头,黑发半

,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松了口的

息却更加清晰。

具不断菗揷在他⾝体內,瞿檀还不停地慰抚他翘的老⾼的前端,池绍恍然觉得⾝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助的声音像是呜咽,等池绍闷哼着

出来。
张着

,一脸

惘的躺在

上时,瞿檀心満意⾜:“池哥,我觉得这辈子值了。”池绍半天才回神,顺了口气,不觉得自己庇股有那么金贵,嫌弃地说:“你怎么就这点出息。”
怎料瞿檀听到这话突然起⾝,按住池绍的肩膀,头蹭在他的脖子上说:“哥,我觉得我有病。”池绍的心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安慰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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