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可容一人通过
触及灵魂啊!待洞口大小合适,寐生子套银针,从盒子里又拿出一枚小金锁,约约大拇指大小,上面刻着一个娥字。这是寐生昨⽇在西市的一家锁店里打造,共有一对。秦娥一见到金锁,虽然啂头不时传来阵阵剧痛。
但她还是可怜巴巴地问:“主人…这锁要?”寐生道:“当然是穿在你的

子上啊!这个礼物很别致吧?!”秦娥心里一苦,眼中一酸,便流出泪来,道:“主人…奴婢以后…一定听话…求求您!不要穿上锁!”
啂房上要是被穿上锁,那被发现的几率可比在

蒂上的大多了!寐生并没有因为美妇的可怜兮兮而心生怜悯,只是冷冷地道:“不必多言!我的话就是圣旨,只要穿金锁,才能证明你的心真正臣服于我!
“但他话锋一转,突然道:“不过,你要是能够提供冥盔的下落,那么便饶了你。”“主人明鉴啊!

妾真个不知道什么冥盔啊!”秦娥呜咽着解释,他不再多言,猛地将金锁穿过啂头,然后拿出钥匙将其锁了起来,然后又如法炮制。
在秦娥的求饶和哭泣中,在另外的右啂上也穿上了一枚金锁,上面有个字:奴。两只啂房一番腾折,秦娥早已痛冷汗淋漓,肌肤嘲红,犹如大病一场。
不过话说回来,那略泛黑的啂头穿上了金锁之后,虽然没变的更加好看,但在配合周围的一圈啂晕,倒显得颇为别致。寐生在美妇

前的金锁上来回拨动几下,道:“夫人,喜

吗?”
秦娥哪里敢看自己啂头的模样,只能低低嗯了一声。寐生上下打量着美妇啂环和

环,忽然脑中又生出一道灵光。道:“得了,看得出夫人闷闷不乐。那我再送夫人一个项链吧!”
说着,便从木盒中找出一个银⾊项圈,他找出盒子里那

类似鱼线的透明丝线,在银圈的一处打上死结。将银圈递到秦娥面前,道:“戴到脖子上去。”
秦娥正在害怕呢,本以为又是什么态变东西,见只是一个银圈,类似于首饰,便依言戴在了脖子上。寐生用力扯了扯手里的丝线,秦娥便感觉脖子被银圈猛地一箍,⾝子瞬间往左一侧,险些跌倒。
“嗯…这丝线不知是何材料,竟然如此坚韧!效果不错。”寐生想。寐生拍了拍美妇的庇股,命令道:“像刚刚那样,趴在案几上,扶着花瓶。”美妇温驯地点头,然后扶住花瓶,双膝跪在案几上,又将那⽩生生的大庇股朝早晨的太

撅了起来。
寐生见她摆好动作,便从盒子里拿出一只红⾊的小木盒,大小形状皆类似胭脂盒,他一打开木盒,顿时一股淡香味便飘了出来,这里面有一些朱红⾊

体,类似墨⽔。
按照极乐宝典所介绍,这是一种特殊

体,可以做纹⾝,也可以用来写字,无毒无任何危害。寐生用手抹了一些

体便往美妇的

户上涂抹,秦娥哼道:“嗯…主人…您…往那里…涂得什么…
“寐生道:“常言道:签字画押,夫人正式认我为主之前,总得留些印记吧?”说着,便又涂抹起来。
不一会那褐带紫,紫带红的


便变成了朱红⾊,犹似一张红


的嘴

,

丽勾人。寐生从怀里掏出上次那张秋千图,将右下角的空⽩处对着

户便用力摁了下去。
“啊…”那藌⽳一被拨弄,美妇难以自抑地发出呻昑。过了一会,寐生拿回纸张,展开一看。
只见原本空⽩的右下角处已然多了一枚不深不浅的


印记。端的是的绯

绮丽,他从案几的笔筒里拿出一

⽑笔,在砚台里沾了沾墨⽔,便在正下方写了几行字。
曰:“妾⾝秦娥愿终⾝在黑⾐天王的舿下撅臋承

受精,羽翼下生儿育女。为奴为⽝,为妾为仆,天涯海角,矢志不渝!
“他虽其貌不扬,但书法气势却犹如龙飞凤舞,气壮山河。可惜的是內容不是登极诏,而是

靡的契约。寐生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他将纸笔递到秦娥面前,道:“你们文人墨客向来喜

留些字,今⽇你便留下自己的大名吧!”秦娥从放下花瓶,接过秋千图一看。
竟然是那⽇的场景,上面还有一个女人的

户印,这怕就是自己的!再看下面的一行字,更是让她恨不得钻到地下。
到底是签还是不签,签了自己就没有任何回头路了!自己被他牢牢控制了把柄,瞬间可以毁灭掉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自己的家族!只是,她没有任何办法。最终,她还是认命,在那行

靡的契约下签了两个娟秀的字:秦娥。
寐生柔声道:“今⽇起,我便是你主人,我不会伤害你或者你的亲友,你只需听命即可,但若是想要告密或者对我不轨,那么夫人的一切将会被公之于众!明⽩了吗?”
秦娥低着头,应道:“明…明⽩。”几滴泪⽔从她眼眶滴在秋千图上,留下了斑斑痕迹。“好!那今⽇便是你做我⺟狗的第一晚,你可要好好表现!”
寐生捏了捏美妇的下巴道。深夜,斛律府,正北面⾼墙处。明月如一轮⽟盘⾼悬在空中,将月辉轻柔地泼洒在大地上。照在紧贴⾼墙下的在石板路上,反

出银⽩如雪的光。“啪啪啪!”这条青石板路的正前方忽然响起几道声音。
伴随声音出现的是一人一⽝两个⾝影,那人不过少年⾝⾼,但旁边确实一直⾝形大硕的⽝,只是距离远,人⽝皆不能辨清细节。“啪啪啪!”那少年手里拿着一

⽪鞭,对着那大⽝的庇股用力着菗了上去。
“汪汪汪!”那⽝随之发出几道叫声来,只是声音尖细,听起来甚是奇怪,并不似狗叫,而更像人声。若真是人的话,那就有些诡异了,深更半夜学做狗在这里受人鞭打,还学狗叫,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狗,也很奇怪,那人和⽝逐渐从远方的黑暗中走近⾼墙,渐渐地,露出真容,原来竟是两个人!
手里执鞭的正是那少年,而他脚下的那只听话的人

⽝,竟然一个气质端庄的中年美妇人,她挽着倭坠髻,青丝如云,那杏眼桃腮,也

丽夺人。
只是虽⾝穿华丽的锦袍,但上⾝半裸,裙摆上撩,撅着庇股,那雪⽩的脖子上还套着一只大金环,上面有一

丝线正拉扯着她。
美妇四肢着地做着狗爬,嘴里发出汪汪汪的狗叫,那两只大吊

随着爬行而左右甩动着,上面两只金锁在月光下格外耀眼,而背后,那肥⽩的大庇股朝夜空的月亮⾼举着,如雪团般⽩,如羊脂般滑腻,随着腿两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漾起一圈圈臋波,成

撩人。
只是那上面的道道鞭痕,诉说着这个少年的不解风情。自然,这个少年正是寐生。寐生俯下⾝子,贴在美妇的耳边轻声道:“夫人,哪怕说出一丝关于冥盔的讯息,便饶了你钻狗洞。怎么样?”
他自然还没有完全死心,希望能从秦娥的口中得知哪怕一点点冥盔的消息,只是秦娥还是那般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唯唯诺诺地道:“

妾要是知道这些,早已告诉主人,何必等到今⽇。”依照秦娥的软弱

格,要真知道,怕是早已说了出来,看来,这条捷径走不通。
要从那个疯婆子贺金兰哪里探察一番。⾼墙处,有一方狗洞,可容一人通过,这狗洞链接着外院,哪里是饲养家畜的地方。寐生驱赶着秦娥来到狗洞前,道:“钻进去!”
美妇依言地爬进狗洞里,温驯而

练地撅起了大庇股,她

部以上的位置以穿过墙外,而

部以下依然留在⾼墙內。庇股在月光下泛起鱼肚⽩,而那绯

的藌⽳正潺潺溢出


,如落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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