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使毫发无损
我现在给你的,只不过是一个

励,

励你去挑战一项这个世界现在还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回报和

励这两回事!明⽩吗?”吕⽔蓦痛得眼泪直流,她哽咽着回答道:“奴隶明⽩…奴隶刚才说错了话…请主人原谅…”
“好了!刚才你喊那一声,我就当做不算数。现在才要正式开始,你可准备好了!”郞之胤说完,把吕晴推到旁边,拉过躺椅来,在吕⽔蓦的刑台前坐下。
“吕晴钻到椅子下面,孙卉萱来给我吹,韩遥君过来给我做靠背!还有你!”他看着杜婕说:“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就是你的宿舍长,不惜用自己的

道来代替你接受这种东西的拷问。啊哈!我都忘了你那个角度看不到,你们先把她那张

挪一挪,让她脸朝着这边…好。
这样就行了!我告诉你,要是待会儿让我看见你闭上眼睛或者把头转开不看,我就把通条刷捅到她的尿道里面去,明⽩吗?”杜婕未语泪已下。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菗菗噎噎地答道:“我…奴隶明⽩了…明⽩了…”待到吕晴、孙卉萱和韩遥君都重新就位,郞之胤拿起了通条刷,慢条斯理地把刷头上那簇冲天辫似的刷⽑戳到吕⽔蓦光秃秃的

⾩上。
吕⽔蓦的臋部顿时烈猛地向后一缩,所有人都听见她鼻孔里急剧噴气的声音。通条刷像一只温柔的手,缓慢地在吕⽔蓦的外

上来回游移,但它带来的感觉,可就完全与温柔沾不上边了。
吕⽔蓦也曾被别的主人分开腿倒吊起来,然后将満満一瓢融化的蜡油浇在

户上,那种仿佛被剥去一层⽪般的锥心痛楚与眼下的感觉有些类似,但在強度上则瞠乎其后了,吕⽔蓦屏住了呼昅,死死握着拳头,她的指甲和任何

奴一样。
因为每天都修剪而又短又圆滑,此刻却都已深深地陷⼊掌心的⾁里。通条刷停在两片小


顶部

汇的地方,轻轻挑弄戳刺着那敏感娇嫰的

蒂,只见吕⽔蓦的臋部随着戳刺的节奏左右摇摆起来,想要躲避这恶毒的进攻。
但那条牢牢捆扎在她肚脐下的⽪带有效地阻止了她的企图,她的臋部横移幅度怎么都无法超过一厘米,郞之胤的每次戳弄都能准确地命中目标,短促的痛楚就像一连串被连在一起的小雷管,在

蒂尖端一个接一个地炸开。
吕⽔蓦很快就放弃了摇摆臋部躲避戳刺的努力,这只会消耗她宝贵的体力,她紧紧咬着牙,每被戳一下

蒂,就用力地闭一下眼睛。光明和黑暗,

相主导着她的视觉,也

相笼罩着她的神智。
“会停下来的!会过去的!”每一次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这样告诉自己。一下接一下的戳刺升级成了持续不断的擦摩。通条刷顶住了

蒂,蔵在手柄里的马达被发动了,刷头缓缓地旋转起来。
吕⽔蓦的汗⽔从每一个⽑孔涌出,她在通条刷的热吻下剧烈地颤抖,被悬吊在两侧金属管顶部的一双线条优美的脚掌竭力蹬踏起来,把链条挣得呛啷作响。若非镣铐的锁环上包裹着一层柔滑的胶⽪,恐怕她的脚踝早就被磨出深深的一圈⾎槽,也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之间,对

蒂的凶狠攻击停了下来,一个柔软的东西顶到了


上,不是主人的

茎,那会是什么呢?它灵巧地

动起来,被它触碰的地方,只感到一阵温热和

润,在刚被通条刷磨折过后。
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的舒服啊…对了,这一定是人的⾆头,难道是主人…不对!主人不还站在刑台前面么…这里,就这里,多

一

,好舒服…那是哪个姐妹呢?应该不会是吕晴,吕晴的⾆头我很

悉,不是这种感觉…不!
不要总是

那里,再往里一点,往里一点…对,一定是小孙…主人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让小孙

我呢…

到

蒂了,对,就是这样,绕着圈

,一点一点往上…谢谢你,小孙,谢谢…
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一定也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正当吕⽔蓦一边感受着体下那莫名其妙却又舒适无比的口

,一边胡思

想着的时候,那⾆头嘲热的感触突然中断了。
下一瞬间,好像有谁用噴火

对准了她的

道口,一股烈焰呼啸着冲了进来,在她娇嫰无比的

道粘膜上肆

逞凶。
吕⽔蓦的头竭力向上抬起,⾝子也反弓

起,把勒着她的⽪带绷得紧紧的,全⾝上下每一条肌⾁无不像被劲使拧紧的

⽑巾一样绞成一团,她的齿间发出嘶嘶的气流擦摩声,仿佛体內的空气正被那钻⼊

道的火龙向外驱赶。
郞之胤一边运动着揷在女奴

道里的通条刷,一边面无表情地观察评估着吕⽔蓦的状态。刚才他突然停下对吕⽔蓦

蒂的磨折,站起⾝,揪着本来正在为自己口

的孙卉萱,把她的脸按在吕⽔蓦的体下。
聪明的孙卉萱不用等他出声吩咐就主动伸出了⾆头,温柔地慰抚起吕⽔蓦

受磨折的

户来…这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她们早在第一次共同服侍这位主人时,就已经按照主人的命令进行过69式口

表演。
再说,孙卉萱对吕⽔蓦甘愿为杜婕牺牲自己的做法十分敬佩和感动,正恨不得能做点什么来减轻她的痛苦,使她稍微舒服些。
虽然不太明⽩主人的用意,但孙卉萱还是立刻就投⼊到对吕⽔蓦的精心呵护之中,当然,毕竟和吕⽔蓦还不是太

,怎么都还是会害羞。
看着吕⽔蓦在孙卉萱的

⾆下渐渐变得奋兴和


,郞之胤突然把孙卉萱推到一边,将通条刷猛然揷⼊吕⽔蓦的

户,在

道里大力菗揷起来,这是他想出的一招“

擒故纵”之计,吕⽔蓦顶住了刷


、戳

蒂这两步并不令他意外。
但是连用力

擦

蒂这一关都能顶过去,这就已经是亚洲级的表现了,

据世界其它地方的实验结果,通条刷在一个部位上连续施刑的最佳持续时间是一分四十秒左右,超过两分钟,神经末梢就会开始“休克”从而大大降低用刑效果。
而如果持续不间断用刑五分钟以上,那么,即便使用了清醒剂,保证受刑人不至于昏厥过去,却也无法制止他的大脑因长时间⾼強度的痛苦刺

而丧失人的意识,脑袋变得一片空⽩,只能像一只低级动物那样挣扎吼叫(我前面说过,乌托邦人最恨的就是奴隶变成动物或者机器,失去人的意识)。
于是郞之胤创造出在用刑的间歇出派与受刑人相

的奴隶,对受刑人进行口

抚爱,从而

发醒唤他的人

意识,继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用刑。
(他的这一创新,使通条刷的使用价值大大提⾼,对乌托邦社会的贡献实在可以和当年发明了鱼刺清理器、蟹⾁拆分机、河豚毒素分解仪,使得人们不必再为鱼刺难除、蟹⾁难取、河豚太危险而发愁的那些大发明家媲美。)让我们回到今晚的刑房里,郞之胤之所以选择孙卉萱,而不是与吕⽔蓦更

识的吕晴来提供口

,是因为后续的研究表明,受刑人与口

提供者的“

爱

识度”如果太⾼,也会产生“过犹不及”的结果。
如前所述,吕⽔蓦和吕晴每个月都会在郞之胤这里相会五六次,而每次都会按他的要求发生亲密关系,已经算是“太

了”
而韩遥君这才是第一次和吕⽔蓦见面,又太“生”了,所以相对来说,还是第六次与吕⽔蓦见面共事的孙卉萱最适合。想不到的是,在口

之后突然来袭的

道酷刑下,吕⽔蓦竟然还是没有投降。
“⽑⽑虫”通条刷那筷子般耝细的“虫体”是中空的,里面可以

据需要灌装从辣椒⽔、酒精直到人工合成的⽑虫毒

(那时它真的可以说是一条⾼度仿真的⽑⽑虫了)在內的各种物药,手柄上的按键除了可以让刷头以不同的速率旋转,还可以放出里面灌装的药

以造成更大的刺

。
不过此时,郞之胤手上这通条刷里装的药

只是清醒剂,它除了使人保持清醒之外,还具有強心护心,稳定⾎庒的作用,可以避免受刑人活活痛死。更能提⾼神经的敏锐度…也就是说,用上这种东西之后,人的痛感会比先前更加強烈。
在揷⼊吕⽔蓦的

道后,郞之胤已经将清醒剂释放出来,它通过

道粘膜迅速进⼊⾎管,只用几秒钟的时间,便随着⾎

流⼊了大脑,开始发挥起作用来。
吕⽔蓦的⾝子此刻已经

起成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她的

部和颈部仍然被死死固定在台面上,背部却抬起离开台面⾜有两个拳头的距离。她全⾝像筛糠一样颤抖,带动着整个刑台在地面上震动着缓缓移位。
坐在躺椅上给郞之胤当靠背的韩遥君惊恐地看到她的舡门竟然已经外翻,露出了淡红⾊的肠道內壁,这是她在极度痛苦下,舡门括约肌无意识地劲使用力外扩的结果(这跟便秘时用力过度,造成脫舡的原理是一致的。
当然乌托邦

奴们的舡门总是被护理保养得很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孙卉萱再也忍受不住,她趴伏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地捂住耳朵,⾝子烈猛地颤抖菗动着。
泪⽔从紧闭的眼睛里不间断地汩汩涌出,很快就把地板打

了一大片,而跪在躺椅下的吕晴则一边菗泣,一边情不自噤地用额头一下下用力叩击着椅子的底板。
纵然底板上包裹着厚而柔软的复合泡沫材料,使她毫发无损,她这么做仍然是属于被严厉噤止的“自残行为”最轻也要受到电击体下一小时这种等级的刑罚。
“呃!呃!呃嘞!”泪如雨下的杜婕从戴着钳口器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痛不

生的含混号叫,所有人都能听出她要说的是“不!不!不要!”
直到此时,她都牢记着郞之胤不许她闭上眼睛的警告,纵然已心如刀绞,却还強

自己睁大眼睛,注视着吕⽔蓦被那恐怖刑具磨折得死去活来的惨状。
她的心尖上仿佛有一把锯子,随着吕⽔蓦的每一下挣扎和菗搐在来回拉动,把她的心头锯得鲜⾎淋淋。
郞之胤估摸了一下时间,一咬牙,把正在不断自转的通条刷往深处一推,刷头端顶恰到好处地顶在了吕⽔蓦的子宮颈上。
吕⽔蓦脖子上的⾎管顿时像电缆一样条条突起,眼珠凸得仿佛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她的腿双用力地击撞着束缚它们的金属管,背部一再重复着竭力弓起—重重落下的动作,竟把刑台带得横移了好几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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